第5章 书中黄金，勤劳为本(2/3)
烟，她母亲也不给她父亲抽烟。奈何奶奶老了，她也不好意思经常劝说。奶奶将烟丝塞进水烟筒，靠近煤油灯，嘴巴往水烟筒口子一贴，深深地一含，烟丝顿时光焰骤亮，接着抬头就慢吐一口，一小团的烟气就漫出来。
农依婷咳咳地呛了一下，用手扇了扇。
奶奶就笑：“你这小丫头。”
农依婷就说：“奶奶，你还是不要抽烟了，不好！”
“好好，奶奶答应你，不抽烟了。”老人家把水烟筒放在了桌子底下，看不见的地方。
奶奶在农依婷的搀扶下慢慢起身，一边走路一边告诉农依婷：“你那死鬼爷爷，他就不抽烟，活得过我吗？那死鬼！”
农依婷熄灭了煤油灯，把那一张画放在桌子上，用还没有完工的刺绣压着。
奶奶看了刺绣，就慈祥地微笑着，告诉农依婷：“小丫头，你不要担心。奶奶身体好得很。等我做完你的头巾，我还要做一条给依丽，你们一人一条，以后出嫁的时候，别忘记了戴上。”
“嗯。奶奶，要不过年放假回来，你教我，我自己做头巾。”
“好，等你过年回来，我就教你织布做衣服，做我们壮族的衣服。现在的年轻人啊，都去买衣服穿了，不会做了。”
农依婷笑咧咧地说:“奶奶，不说了，进去吃饭吧。”
农依婷的父亲从厅房里走出来，挪了一下一张大凳子就说：“老妈子，慢点。”
农依婷搀扶着奶奶慢慢地坐好，而农依婷的父亲则给奶奶的碗倒上了一点米酒，说：“老妈子，今晚喝一点吧，去年端午做的甜酒，你试试看，味道怎么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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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慢慢地品尝完一口，点点头：“好喝，好喝。今晚这么多菜，到什么节日了？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农依婷父亲告诉她奶奶：“老妈子，没过节，明天我们家依婷要去上大学了，今晚多煮了几个菜。来。老妈子，尝尝这个，豆腐酿。”
“哦，是呀。我人老了，就是记忆差，依婷明天就要去上大学了。我们家的依婷就要去上大学了。”老奶奶望了望农依婷，接着又说：“依婷，你也吃，吃多点，去大学了，就没有这么好吃的了。”
农依婷母亲笑着说：“老妈子，学校饭堂很多吃的。”
奶奶摇摇头说：“不好吃，我年轻的时候，跟死鬼去过县立中学吃过一餐饭，太难吃了。”
农依婷父亲就说：“老妈子，都几十年了，现在生活好很多了。”
农依婷告诉奶奶：“奶奶，我们高中的饭菜很好吃的。”。
奶奶笑得很慈祥：“那时候去县里，坐牛车走了一天，都快累死那大水牛了。”
农依婷父亲就说：“现在有班车了，很快的。”
奶奶喝下一小口甜酒，就叮嘱农依婷：“依婷呀，奶奶14岁的时候，就被卖给了你爷爷，那个年代，哪有书读？出嫁的那天才见的你爷爷呢！呵呵，长得和你爸一样。”
农依婷母亲笑了：“老妈子，你生的儿子肯定像阿爸呀。”
妹妹农依丽咬着一块鸡肉，唔唔地说得不是很清楚：“我都没有见过爷爷。”
奶奶继续说：“就那天去过县立中学，奶奶很想读书的，只是认不得字，那死鬼也不太懂，就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