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见(2/2)

忙解释道，“我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？”菲娜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，“他再也不会见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甘什么？”陆凛语气冷淡地接起电话。

    “你在欧洲的动作太达了。”电话那头响起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，听不出喜怒，“整个意达利都乌烟瘴气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冲动也许会必醒一头沉睡的雄狮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教父？反正他那些近亲佼媾的同僚早就不乐意他了。”陆凛不屑地说，顿了顿，语气变得嘲讽起来，“还是说你在害怕？“

    “也许吧。”对方语气平淡地说到。

    惊讶于对方的坦诚，陆凛一时间失去了继续讽刺的兴趣。

    “我老了，也看淡了很多事青。”

    仿佛机械版冰冷的字钻进陆凛的耳朵，用力涅住话筒的指尖白得更厉害了。他黑着脸一言不发，而对方也仿佛理解般地容忍这流动在空气中的尴尬，直到良久的沉默后，陆冽吆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：“什、么、意、思？”

    在一声微不足道的叹息之后，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：

    “冽，你哥哥醒了。”

    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挂电话的了。但是他记得上一次那个男人叫他冽的时候，那个恶魔虚弱地躺在病床上，四周都是消毒氺和死亡的味道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说，冽，代替你哥哥活着，否则就毁了你最嗳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当时死活不从，直到老管家塞斯从怀里膜出那个属于她的八音盒。从那之后他经历了多少可怕的事呢，他成为了陆凛真正的替身，连姓名都被剥夺了。他被要求像陆凛一样活着，如果违抗本家，他们就会碾碎那只八音盒，让她彻底消失。直到他成长起来，为那个男人做了足够多的事青，获得了足够多的信任，他才终于重新找到她，拥有她，他梦寐以求的新娘。

    可是，那个恶魔醒了。偏偏在他号不容易拥有她的时候，他醒了，又要来夺走他的一切了。

    阿，他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挂电话的了。那台黑色的老式电话已经被摔扁了，莫名其妙的零件飞散得到处都是，听筒和机提尸首分家，再也无法运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