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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看她一眼。他确信自己很有诚意。
喻礼这次确实有点害羞,拉起被子遮住潮红的脸。
程濯气血上涌,静了片刻,还是去浴室冲冷水澡。
见他走了,喻礼拍了拍发烫的面颊,撑着腿到隔壁浴室洗澡,护肤之后,她到衣帽间挑衣服。
如程濯所说,衣帽间中陈列着她喜爱品牌的服装,还有不少高定衣坊的私人订制。
她挑了件藕荷色暗纹旗袍,外面是织金绣锦的顶级技艺,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白色的貂绒边。
系好斜襟上的暖玉扣子,她转身。
程濯站在她身后,沉静看着她,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潮气。
衣帽间的灯光偏暗,灯光系统映照着熏黄昏暗的氛围,他立在其中,出奇的光润,如融融的暖玉。
看起来温润如玉,内里却冷质透骨。
他观赏着她,眸光从旗袍移到她如皙白的手腕,说:“还缺一件好首饰。”
“我去楼上配。”她最不缺首饰了。
程濯轻轻摇头,掠过她,踱步到衣柜旁边隐藏的保险柜前,输入密码,六层保险柜赫然打开。
珠宝琳琅,满目升华。
喻礼望着满目莹绿的老坑翡翠,说:“这是梁董的嫁妆?”
除了长辈有几十年的积累可以集聚这么多珍贵的翡翠首饰,年轻一辈,她想象不出得有多大的耐力和恒心才能收藏这么琳琅丰富的帝王绿。
她那几件帝王绿也是继承来得。
“不是,我自己的私藏。”
喻礼点下头,“年轻一代喜欢翡翠的还是少见的。”
程濯看向她,没有多言。
他并没有告诉她,之所以私藏这么多漂亮的翡翠玉石是因为她喜欢。
若是没有在一起,这些翡翠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再天日,此刻戴在她手上,是它们的荣幸,也是他的荣幸。
“我帮你戴上。”
很巧合,一只圆润的帝王绿翡翠玉镯恰到好处戴在喻礼手腕上。
比她原本的那一只帝王绿手镯戴上还要妥帖。
喻礼站在光下看,“你这一只比我的那一只成色还要好,没有杂质,而且更加圆润厚重。”
她那只在光下看有一点飘花。
“那就一直戴着?”
喻礼说:“那我得还个礼才行。”不等程濯开口,她说:“下次带你去京西花园看我的收藏,只要你看中的,随便挑。”
京西花园是喻礼的私人藏品收藏室,曾经对外公开展览过几次,里面除了有价值连城的古董藏品之外,还有对喻礼本人十分有意义的画作和藏品。
其中一幅画就是喻礼以[初见]为题绘制的关于梁宗文的人物画。
偌大的书房里,满室藏书陈列,昏暗沉沉。
梁宗文低头在高大的书架前看书。
有人推门而入,一丝光隙跃到他脸上。
他抬起眸,金耀的阳光照亮他眉眼。
光风霁月,郎艳独绝。
那幅画被喻礼免费赠送给梁宗文,梁宗文却失误弄丢,而后又离奇出现在佳士得拍卖会上竞拍,画卷被拍到高价,即将要落到别人手中之时,万钧一发之际,有人最后拿出天价拍卖回这幅画。
后来有人扒,花了天价买回那幅画的人是喻礼的代表,那幅画现在应该藏在京西花园。
只是最近京西花园几次的藏品展览中,并没有那幅画的踪迹。
程濯沉静笑了笑,“好